安东尼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凌乱,大脑也是晕乎乎的,腰也像是快要断了一样。他昨晚是多么狂野的睡姿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虽然他平时早上醒来的时候开机比较慢,但是他并没有这种仿佛完全没有休息的感觉。

安东尼扭头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费奥多尔,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绝大多数时候费奥多尔都比他起得早,安东尼基本上都是被他叫醒的,他醒了费奥多尔还没有醒的次数比较少。

安东尼怀疑费奥多尔应该在他昨天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坏事。

这么想着,安东尼把费奥多尔推醒了。

费奥多尔的睡眠并不深,所以安东尼推了一下他便睁开了眼睛:“有什么事儿吗?”

费奥多尔的声音沙哑。

“你昨天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费奥多尔慢吞吞的坐了起来,阴沉的盯着安东尼,然后说道:“您应该问问您昨晚做了什么事情。”

安东尼心里咯噔一声。

费奥多尔的口气就好像笃定了他昨晚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您昨天说好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结果喝完酒您就睡着了,我打算休息的时候,您却抱着我的腿蹭了起来,硬生生的把我蹭醒了,害得我完全没有休息好。您现在却在问我昨天晚上对您做了什么?”费奥多尔不爽道。

“啊,什么?我是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安东尼果断否定。

说完他又有点心虚。

他听说过很多有些人梦游、磨牙、说梦话,本人却坚持没有干过这种事,直到别人拿出录音录像出来才震惊自己睡觉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

谁会知道自己做梦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话说得越是绝对,之后被打脸就会被打得更疼。

“来,您看这里。”费奥多尔侧过身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上的痕迹。

这是安东尼唯一干过的事情,当然这并不妨碍坏仓鼠用这个当成增加自己可信度的话。

安东尼有点讪讪,感觉被室友展示了磨牙音频的夜晚噪音肇事者。

“那我怎么身上这么疼。”安东尼把自己的衬衫扣好,一路扣到脖子上,他现在没什么安全感。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睡觉扒自己衣服的习惯?

“这是昨晚您自己摸的。”费奥多尔肯定道,“喝多了拦都拦不住。”

实际上这是费奥多尔干的。

安东尼做春天的梦的样子就像是他本人一样,缺乏创意,他只知道照着本能抱着费奥多尔蹭,压根不会把手放到其他的什么地方,就像是他本人一样,带着点老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