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出口,下面的话就被赤司河间仿佛早有预料的话给打断了。
“果然,还是想用这一招吗?”赤司河间金瞳直视森鸥外,像是看穿了森鸥外的所有伪装,那锐利如刀一般的目光如同真正刀锋,一层又一层的劈开森鸥外虚伪微笑下的各种伪装,直到露出心底最不堪的那一点。
赤司河间看见森鸥外僵住的微笑,收回目光。
赤司河间放下茶杯,语气像是在怀念什么,道:“在校园里的时候,你的伪装十分美丽,野心勃勃,対于权利的欲望比紫色更加浓郁。”
“所以我说,你比这学校中百分之99的人类更加生动有趣,即使伪装,也是增添了你的魅力。”在赤司河间看见,野心与欲望,也是一种美丽。
“你现在対我做出这副伪装,是觉得我与那些被你表面欺骗的人类一样吗?”赤司河间没有露出任何愤怒的神情,他就像是随口说了一句话,轻飘飘的话语,然而,只有森鸥外知道,赤司河间那双金眸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他在等待自己的回应。
没有说出来,森鸥外却知道赤司河间的话。
森鸥外脸上的温和微笑消失了,再一次浮现在脸上的是冷静与冰冷残酷。
“学长早就发现了?”
“嗯。”赤司河间觉得现在森鸥外的模样顺眼太多,他缓缓的将自己的目光対上那対紫色眼眸,赤司河间弯了弯眼睛,道:“见面了几次之后吧?”
“你的伪装很好。”
赤司河间歪歪脑袋,说道:“好到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依旧记得你在我面前试图伪装无害的模样。”一只野心勃勃几乎像是无时无刻贪婪看着四周的恐怖野兽,居然在自己面前伪装出无害的学弟模样,甚至还临近毕业前,还対自己告了白。
赤司河间的审美,那一刻,就记住了森鸥外。
森鸥外没有说话了,只是冷静的审视着赤司河间,这是每次遇到巨大困难的时候,森鸥外最常见的表情。
赤司河间仿若未闻,无视了森鸥外的敌意。
“涩泽龙彦的话,我已经让艾德里安交给了涩泽家。”赤司河间淡淡的开口道:“现在应该在回程的路上吧。”
赤司河间没有兴趣养涩泽龙彦,涩泽龙彦那是涩泽家的眼珠子,赤司家与涩泽家又不対盘,让赤司河间养涩泽龙彦,差不多就等同于往那群顶层烂橘子心中扎刀了。
赤司河间対进入政坛搅风搅雨没兴趣。
涩泽龙彦回去比在他手里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