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余沫愣了一下,漂亮又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你是好意,我不能拒绝。”
别说秦淮,就连慕言都想好好揉揉他脑袋:“要不是老秦说,我都不知道。”
余沫愣住了,秦淮是怎么知道他花生过敏的?明明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
秦淮拎着早点,刚出电梯一拐角就看见那傻不愣登的人儿穿着单薄的病服站在门口等他。
他立刻快步走过去把人牵回房间里,对着慕言就开火:“他病着呢!你就让他站在冷风口?”
慕言:“…我他妈!我也得管得了吧?他一醒来就找你,我有什么办法,我酸死了!这他妈是给我的狗粮吗?谢!谢!”
被塞回床上,余沫才傻愣愣的扯了扯秦淮的袖子:“是我自己不好,和慕哥没关系。”
他这么一扯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余沫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他小声又紧张:“你,你怎么没穿棉服呀?会生病的。”
“差点被你吓死,还顾得着穿衣服?”秦淮捏捏他鼻子,“喝点粥。”
余沫乖乖的坐在病床上捧着粥小口小口的喝着,温热的粥从口腔经过食道进到胃里,让他整个人都暖和不少。
吃完早饭,余沫不管怎样都坚持出院回家,秦淮耐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一进家门余沫就满屋子的找衣服,然后把秦淮推进浴室:“你快去洗个热水澡,我怕你回头着凉。”
原本是想让秦淮穿慕言的衣服,结果那家伙来的时候衣服没带几件,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没少带。
说起衣服…
余沫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秦淮连行李都没带,只开着车就来了,那他今天…肯定要回去的。
咚咚咚——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