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循着米迦勒离去的方向而去。

米迦勒和小丑今晚约定的地点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中, 这里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以及一些难闻的化学物品味道。

小丑闲适地在工厂一个满是铁锈的旧机器上坐着, 双脚悬空，在空中左摇右摆着。

手中拿着两支小刀, 正在迅速地从指缝间旋转，锋利的刀刃反射着月光，小丑的速度很快，但是丝毫没有伤到他的肌肤。

米迦勒站在旧机器下面，仰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主人，今晚我们要去哪里玩呢？”

米迦勒所说的“玩”，指的就是和小丑一起去犯罪，在米迦勒心中，只要是小丑想要做的，米迦勒都愿意去陪伴他。

小丑收起小刀，用小刀点点下巴：“听说你今天去了韦恩庄园？”

“嗯。”

米迦勒点点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小丑讲了一番。

“我在韦恩庄园找到了蝙蝠侠的基地，但是开启基地的方法只有蝙蝠侠才知道，因此我不得不放弃了将主人送我的墨镜带回。”

米迦勒语气里带着不甘，以及对蝙蝠侠的痛恨。

就是因为这个可恶的蝙蝠侠，他的墨镜才会不见，他的主人才会差点被那一群令人讨厌的警察给抓到阿卡姆疯人院里。

他绝对要让这个蝙蝠侠吃个苦头！

小丑听了米迦勒的话，若有所思地舔舔自己的刀刃，猩红的舌尖在森森白色的刀刃上掠过，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的人偶，你是不是想要教训一下蝙蝠侠？”

“嗯！”米迦勒认真地点头，这是当然的！蝙蝠侠伤害了自己的主人，他绝对不会放过蝙蝠侠的。

小丑从旧机器上面跳下来，站在了米迦勒的面前。

因为小丑比米迦勒要高一点，现在小丑和米迦勒的这样的近距离下，小丑需要低头去看他。

小丑将米迦勒戴在脸上的墨镜摘下来，他能够看到米迦勒纤长的睫毛在微微开合，蓝色的眼睛在其中时隐时现。

这样一双蓝色的眼睛，小丑实在是爱死了它们。

伸出去触摸着米迦勒眼角，甚至想要越过眼眶去触摸米迦勒的眼球。

米迦勒任由小丑在自己的眼中胡作非为，他的感官因为视觉的恢复已经降低，因此这些对于人类来说十分难受的动作，对于米迦勒来说就是他和主人亲密接触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