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星际服出了不少高手,棋路比戚故念书那会复杂了许多,这位前星际服冠军罕见地陷入了胶着,甚至有些被动。

走错一步就会输,偏偏对方逼得紧。

戚故盯着投影的棋盘正思考着,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走了一招险棋。

他看过去,方才想得出神,竟然没注意到严在行什么时候回来。

转眼的功夫严在行已跟对方下了四步——把人将死了。

戚故看着棋盘有些许惊讶。

“一盘好棋被你打得稀烂,”严在行说,“你守的那两个棋子放弃了也不会输,但你不吃他就一定会输。”

戚故已经学会了他的方法,解释道:“很久没玩了。”

严在行:“也是,把自己工作到营养不良还胃出血的人,应该没时间玩游戏……左青,帮我换衣服。”

他在家里时是阿烟伺候着,出门时大多只带左青在身边,有需要便是左青来做。

戚故看着左青手脚利索地帮严在行换上睡衣,将他穿着的深灰色西服拿走,端了两杯水进来放在茶几上。

严在行指向其中一杯:“这是送到你房里的水。”

戚故疑惑地看了看水,又看了看严在行。

严在行端起杯子喝了大半,舔了舔嘴唇:“有人在你的水里下了药。”

戚故:“?”

左青小心翼翼地掩上门,守在小套间外边打开终端搜索了一下方才听说的药名。

搜索结果显示该药是近五年来好评率最高的ao诱导剂,非常持久,药效至少能坚持4-5个小时。

左青:“……”

忽然有点为戚故先生担心。

戚故终于躺在床上时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后背酸疼。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会阻止严在行喝那杯水。

严在行在左青的帮助下躺下来,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彼此都很清醒的状态下睡在同一张床上,气氛相当微妙。

戚故转了个身,背对着严在行小幅度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他不大想碰到严在行。

快睡着时他听见严在行问:“最近有什么需要我签字的吗?”

戚故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思考片刻:“没有。”

严在行:“实验室的工作安排了专人对接,接下来的进展你不必向我汇报,如果有需求再联系公司。”

这句话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