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严在行从里面上了锁,看向站在门口的oga。

“谁让你来的?”他伸手勾住oga的衣襟,迫使他弯下腰来,指尖捏住下巴,借着市内暧昧的暖黄色灯光看他的脸,目光在对方左眼下睫毛中的一颗鲜红小痣上流连片刻。

这样强迫的姿势,对方不得不看着自己,严在行看他的眼睛,浅灰色,透亮。

他从这个oga的眼睛看到一种纯粹的单纯。

是单纯对欲望的饥渴与索求。

他不是个从事服务行业的oga,或许只是头一次经历易感期,还不知道应当怎样办才好。

严在行如此想着,指尖从下巴一路上滑,抚过脸颊的轮廓,轻轻按在后颈。

他很瘦,指腹能感受到后颈的骨节,手感很好。他轻轻用力把人带进怀里。

橙花香甘甜清澈,愈发盛开起来。

“难受吗?”严在行抬手关掉会议,声音在甜味的促使下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低沉的磁性男声像蛊惑的毒药。

oga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传来一声乞求的呜咽。

他这副样子,显然已经被折磨了许久,严在行思考着。

他按住oga的后颈去亲吻他眼下那颗鲜红的痣,附在他耳旁低声询问。

oga点了点头。

作为alpha的天性本能已经被完全勾了起来,但严在行不急不躁,靠坐在轮椅里看着对方,完全掌控着这场彼此之间信息素纠缠中的节奏,他心底生出一种刻意折磨的快感,偏偏要在这会儿消磨着时间:“听不到。”

oga显然没有鹰那样耗费时间,他蹙着眉头,紧咬着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微弱:“嗯。”

一声满意浅笑从严在行喉咙里滚落出来,他命令道:“来。”

戚故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好像灵魂出了窍,身体与脑子各干各的,明明是清醒的,却又像是醉了酒般不受控制。

干枯玫瑰香令他理智全无,明明在拼命克制着,却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看着自己被那烙在灵魂里的渴求推进了欲望的囚笼。

甘甜与浓郁的花香交织在一起,严在行托着戚故,抬头看他白净的脖子与微微滚动的喉结,在橙花香浓郁得让人喘不过气的间隙问他:“你叫什么?”

戚故并不理会这个的问题,他出了很多汗,皮肤滚烫。在一片玫瑰香里扶着冰冷的轮椅靠背想要借上几分力量,严在行却强势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双手反剪背过去,按住动作问他:“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