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扶了扶眼镜,那名学者预判常洺接下来的问题,她抢先一步开口,“按理说想研究印刷工艺可以直接和制作卡牌的人联系。但是到目前为止,大家都没有找到制作卡牌的人。”
“啊?”听到这话,常洺产生不祥的预感。
按照系统的缺德程度,它极有可能做出把收集到的的卡牌复制散发出去。
戴眼镜的学者不知常洺想什么,她十指交叉放于下颌前,用一副高深莫测的语气对继续说,“那些奇特的卡牌会随机出现在须弥的任何地方,从贤者的办公桌到路边小摊的收款箱。”
正是因这种随机性,教令院那才极度重视这种卡牌,为此不惜开出高额的奖金,举办七圣召唤比赛。
在那些卡牌上有太多可以研究的地方,印刷的工艺,制作的材料,甚至卡面绘画技术。
总之关于奇特卡牌的研究已然成为须弥的热门项目,很多学者为了复刻出卡牌不惜推掉已经立项的研究。
听到学者的话,常洺沉默足足半分,最终佯装好奇再问道,“那请问你有那种奇特的卡牌吗?”
“我怎么可能有。”戴眼镜的学者摇头叹气,“那些卡牌出现的没有规律,我很不走运,从来没捡到过。”
这也是为什么她没参赛资格,根据教令院的规定,只有凑够牌组才能参加。
为此很多牌手不惜高价收购奇特的卡牌,其中就包括须弥的大风纪官赛诺。
戴眼镜的学者恍然想起某个流言,大风纪官通过某些特殊渠道,买到了至今出现过的全部奇特卡牌。
据说为了收集卡牌,他的花费已经超过教令院开出的奖金。
不过戴眼镜的学者认为这是传言,一张卡牌的价值最多也就五六万摩拉,稀有的能炒的比较高,能卖个几十万摩拉上百万摩拉。
但能卖上高价的卡牌都是很稀有,堪称独一无二,赛诺就算全部买到都花不到千万摩拉。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卖卡牌,而不是选择参加比赛。”戴眼镜的学者由衷的感慨。
常洺因为他的话想起背包里收集到的卡牌。
假如须弥出现的奇特卡牌真是他收集到的那些,那系统可真就太不要脸。
此时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认为系统会顾忌大家肖像权稍微收敛一下。
可是常洺的幻想很快被打破。
“其实我有一张。”
最开始提议去参加七圣召唤的学者忽然抬头,她刚刚喝的太多了,以至于在说完一句话后不自觉的闭上眼的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