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躺在炕上,柴简声音极轻的问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已经醒了有一会儿的乌明说的。
“那你希望她相信,还是不相信?”乌明翻了个身,声音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柴简被问住了,过了好久,就在乌明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柴简的声音才再次传出来,“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柴简闻言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关系呢?”
同样的一句,却是两种心境和语气。
司明:“……”
那关系到最后是疯一个,还是疯两个的问题,关系大着嘞~
╮(╯▽╰)╭
柴简的‘疯话’司南并未放在心上,虽然睡的比较晚,但最近已经习惯同一个时间起床的司南仍旧早早起来做早饭了。
因为柴简三个中午都不在家吃饭,所以司南早上做早饭的时候还要将中午要带的饭也一并做出来。
天热,怕饭会变质,司南都会做一些容易保存的。
忙忙碌碌了一早上,司南都顾不上看一眼昨晚才知道‘出身不凡’的柴简。等吃过早饭,收拾完外屋地,司南便挎上小篮子出门了。
最近大家长乌明对司南的管束已经放宽了,不过司南也没敢告诉乌明她今儿会独自去县里的事,怕他不同意。
北方夏天的早上还比较凉爽,司南今儿运气好,走了一个多小时就搭到顺风车了,不到九点就到了县里。
可能是月亮上那只捣药的兔子精鼻祖听到了司南的真心祈祷,今天司南再来县里到是没再碰见魏威。
凭票买了几斤糯米和大黄米,以及一些旁的东西后,司南又卖了一些空间里的鸡蛋,这才带着粮食回了村子。
因离过节也没几天了,司南一回来就将糯米和大黄米用水泡上了。
对如何包棕子,司南是生手,所以她也没弄太复杂的,只弄了北方人常吃的甜枣棕。
花了一两天的时间,按着视频和以前吃棕子的经验,将材料都弄好后,司南也没自己包,而是晚饭后,叫其他仨人帮忙一块包了棕子。
棕子怎么都能包上,就是用马莲系棕子这活,他们四个是怎么都系不上。最后还是司南用纳鞋底的线代替马莲才将包好的棕子系上。
棕子的形状已经不能挑剔了,司南四人唯一的希望就是棕子不要在煮的过程中开线,漏馅。
包好的棕子下到锅里煮,煮好后又放到凉水里镇着。因放棕子会酸掉,几人还将一部分棕子放到了冰窖门口。
春天种的葡萄秧,已经结了一串串葡萄。不过葡萄味道极酸,吃一粒都需要极大的勇气。早饭前,司南剪了一大盆葡萄,洗得干干净净叫乌亮帮着送到冰窖里冻着,留着冬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