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女仆扮演游戏玩到了12点。

被五条悟‘鹤衣你自己答应会好好扮演女仆的’、‘这种程度都不行吗我都答应你在婚礼上穿婚纱了欸’这两句话吃得死死的禅院鹤衣,被迫说了许多奇怪的话,做了许多突破底线的事情。

又哭又挠的情事,消耗了她大量的理智和体力。如果不是五条悟非要踩着点闹到12点而故意拖延着,估计她早就坚持不住了。

“变态。”

被骂的五条悟毫不介意,他忍俊不禁地又去亲禅院鹤衣,轻轻地问:“但是鹤衣很喜欢吧?中途好几次都听不到我说在什么了欸。”

忍不了的禅院鹤衣想要离他远点不看他,但是刚刚一抬腿,被子里就传来模糊的铃铛声。

……

这个人给她洗澡了,但是脚链没摘!

几乎对铃铛声条件反射的禅院鹤衣一下子就想起了更多的浑话,那条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的腿就那么僵在那里。

五条悟趁机勾住她的腿,往后直起身子把人抱起来,声音愉快又得意:“鹤衣这么热情的邀请,我怎么可以辜负呢!”

?!

“等、唔——!”

反转术式可以治伤,可以刷新身体上的痕迹,但是救不了渣体力带来的后遗症。

家入硝子看着耷拉着眼皮,懒洋洋半趴在长椅上的禅院鹤衣,疑惑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鹤衣?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听到家入硝子的话,浑身酸软的禅院鹤衣动弹了一下,趴在自己手臂上转头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很纠结,神情十分复杂。

被禅院鹤衣看得莫名其妙的家入硝子扬眉:“你想说什么?”

“…硝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