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大可能是分手仪式。

就在枡山宪三死亡的两天后,给古贺梨梨花送空白包裹和打骚扰电话的人就查到了,只是个和枡山宪三有生意上的恩怨转而打算绑架他孙女威胁的人。

只是古贺梨梨花周围围着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还一看都是不好惹的品种,所以他就只能在背后做做这种偷偷摸摸不署名的事。

一想起降谷零用力追查幕后黑手的行为,松田阵平就一肚子气,他当然知道那个用心不纯的男人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表现得这么积极的。

没办法,谁让他当时说的是“在找到真相以前”“假装的关系”。

现在搜查一课那边已经结案了,没有理由再继续将这段虚假的关系维持下去了。

“我没自恋到这种地步。”

松田阵平只是在可惜自己没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引导进正确的方向,明明唇齿后仿佛还残留着甜腻的奶油香,第一次交缠的呼吸那么热烈,他甚至都可耻地升起了自然的生理反应,结果最后只能在当天晚上做的梦里对她更加肆无忌惮。

做了第二个有关于古贺梨梨花的羞耻的梦。

床单也被睡梦中炽热的汗水染湿了,裸睡真麻烦,出的汗全都滴在床单上,导致他早晨起来的时候还和刚打过一架的幼驯染争阳台上晾床单的最佳位置。

不过松田阵平想起来萩几天前才刚刚换过床单啊,现在不是那么容易出汗的季节,而且就算天气到了很炎热的时候也都会打开冷气的,怎么会湿成这样?

对啊,所以萩为什么又洗了一遍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