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喘着一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他“透”, 不过他更想听她喊“零”。

“唔——等”

他才不等。

波本对古贺梨梨花的吻一直都是温柔里带着强势的, 他要好好扮演好“波本”的这个角色, 说服自己卑鄙地用这张“波本皮”在强烈的攻势下得到快感和归属感。

打扰到了她看最喜欢的工藤优作的集的兴致,他的肩头被她不高兴地推拒了几下, 但怎么可能给她推开他的机会,他正亲得上瘾。

太甜了。

光是想想“在吻她”这件事, 就觉得吃了一大口的蜂蜜糖,是会不经意露出很满足的微笑的程度。

“你你不是生病了?”

古贺梨梨花终于抓到间隙说话。

这么一点因为洗冷水澡落下的小感冒, 完全不会影响到他势如破竹的决心。

“没这么容易传染的。”

嘴唇没分得有多开, 波本几乎在贴着她的唇在说话:“如果你感冒了, 有我照顾你呢。”

“照顾我”

“梨梨,我会照顾你一生的。”

波本叫着对她的专属称呼,把她压制在床头的真皮靠背前,轻易地许了个承诺。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轻浮随便,但他却很清楚自己承诺的心有多诚挚。

古贺梨梨花的手指覆上他脸侧,“我是在说你这样行吗?你身上很烫,不用贴个降温贴吗?”

在问他行不行?

降谷零怎么可能说不行。

“我很行啊。”

不合时宜的自尊心在作祟,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波本于是将下半身贴得离她近一点,而后发现自己只是想找个借口靠她更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