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脚倏地离地少了重心,她乖顺地圈好波本的肩膀,听到他说:“你去哪?床在这边。”

她打了个犯困的呵欠,模糊地应了一声,“嗯,你速度快点,我要”

“要什么?”

古贺梨梨花又打了个呵欠,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没有章法地乱蹭了一阵,“困死了,要睡觉。”

掌心里没有口红被蹭下来,hiro的气息还留在上面没有被蹭掉。

要把hiro的气息覆盖掉才行。

怎么总是冒出奇怪又有点阴暗的念头?

波本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还微微瞪了一眼让他情绪变怪异的女人。

他抱着古贺梨梨花走进房间,在床边停驻了一会儿。

如果是降谷零,应该也是温柔温和的,会把她轻柔地放下去,轻手轻脚地替她盖好被子。甚至于安室透也会是这样。

但他现在在她面前,扮演的是组织里“神秘主义”不好惹的情报人员波本。

那么他对她客气什么?

于是仿佛在发泄微妙的怒意一样,波本直接把人丢到了床上。

然后极快地俯身过去,压住她。都已经做好强制按住小醉鬼的准备了,但古贺梨梨花可能是很困了,没有什么挣扎的举动,很快就闭上眼睛入睡了,有安稳的呼吸声响起。

波本的指腹滑在她的掌心里,明明拿起枪来准头还挺好,一看就是经过了刻苦的训练,但掌心那里的皮肤细腻滑嫩,连一处薄茧都摸不到。

——波本,你这个反应,难道是在为你的honey吃醋?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在车上的时候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他喜欢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