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都已经爆炸了,一个拆弹警察又能做到什么?

想到这里,冲田亮笑了笑,走向了自己放在警局地下停车场的车。

车把手上贴着一张纸。

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于是揭下来看了一眼。

原本暗暗得意的面具瞬间被撕扯下来,他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带些谨慎的惧意。

……一张复印件,含有他黑市分红账目记录的复印件。

右上角用黑色墨水笔写了一个英文单词。

jacky

冲田亮很清楚这个看似平常的英文名代表着什么——神秘的黑衣组织高级干部,杜松子酒。

在他对着这张纸愣神的几秒内,手机震动了两下,是未备注的陌生号码,但他也清楚这个消失了许久的号码的归属。

同样是那位杜松子酒。

「你不听话。」

简短而满具威胁之意,是那位大人常用的口吻。

冲田亮打开车门,上了车,顺带急忙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表着忠心,声称自己有今天全靠组织、什么都愿意为组织做。

但却没收到任何回应。

他心惊胆战地到了家,独栋别墅内灯火通明,但请来的保姆和妻子、儿子都不在家中。

冲田亮一直找到二楼,才在书房里看见了一身黑色风衣、戴着黑色礼帽的高大男性。

帽檐下是一双冷酷而阴鸷的深绿色眼睛,柔顺的银发反射着冷调的光泽。

他侧身时的身影,莫名让冲田亮想起已经死在自己手里的那位线人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