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她走运,不过他已经记住了对方的脸。下次见面,就是她的死期。

琴酒看了贝尔摩德一眼,关上手木仓保险:“告诉我那位先生的命令。”

贝尔摩德在桌上放了两个高脚杯,往里面倒入红酒:“还有点时间,我慢慢和你说……”

琴酒不耐烦地说道:“赶紧说,我没兴趣陪你喝酒。”

贝尔摩德放下酒瓶,拿起一个高脚杯,姿态优雅地晃动着里面的酒液,在椅子上款款坐下:“好冷酷呐,怪不得组织里只有那个傻大个愿意跟着你……真是没耐性,把木仓放下,我告诉你就是了。那位先生让我传话给你……”

窗里的两人正在密谋大事,窗外的人却一无所知。

奈绪吐过一回,脑子清醒不少,想起之前在一起的同伴们,脸色骤变:“糟了,刚才没说一声就跑去追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找我?”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联谊前为了礼貌,她把手机静音了,一直没有开启铃声。

屏幕亮起,上面显示一大堆未接来电记录,光是小景的就有五六条。

她赶紧回拨回去:“小景,是我。我没事,刚才酒劲上头,忘了知会你一声就乱跑,抱歉啊。什么?你们都在找我?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我给他们打电话,一起到你那里集合。嗯,待会儿见。”

她一边往集合地点赶,一边给其他人拨打电话,通知集合地点。

几个人在诸伏景光所在处碰面,奈绪真诚地向他们一一致歉。

因为她,这场联谊活动被半路腰斩,虎头蛇尾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