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平安州这边,虽说因为有越国公府的权势和赵标的游说勾连,已经有不少人或明或暗已经在越国公府旗下了,但到底不是能号令了所有人的。

尤其是平安州的二把手,副将贾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这些日子已经从原本的与越国公府井水不犯河水,变成了处处针对着越国公府了。

众所周知,如今平安州的主官,那是勋贵们轮流镇守的,不过就是干上几年,就要换成下一个勋贵了。

反倒是作为副手的副将,那是一直镇守在平安州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讨好主官当然是大事,但是若是因为讨好主官反而得罪了副将,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毕竟,主官是几年一换的,可副将却是一直在的。

万一人家秋后算账呢。

这样一来,哪怕是作为主官,可那些勋贵们在平安州,到底是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如今有贾华在明里暗里的针对,颜飚有好些事情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般下来,颜飚早就是焦头烂额,哪里有什么闲心管一个自己早就下了结论,觉得没什么大用,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的毛头小子。

只不过就是让那几个明里的眼线,再接着监视着贾瑚这一行人罢了。

当然了,颜飚也实在没什么闲工夫日日听他们汇报今日贾瑚看了什么书,只说遇到什么大事了,再来汇报。

可颜飚却是不知道,如今他这般焦头烂额,有一半原因那都是来自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的贾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