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我的事,我想联系经纪人,看看公司的动作。”慎无真不肯放弃,“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毁了前途。傅温薄,这是我的工作,我的人生。”
傅温薄像哄小孩一样,温声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你的人生有我就足够了,我可以帮你做到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他抚摸慎无真的眼尾,“除了离开,什么都行。”
慎无真低声:“我不是提线木偶,我想自己做事。不然我和一个有什么区别。”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玩物”两个字。
“看来你是想要反悔了。”傅温薄勾起他脖子上的项链,细细的链子上挂着一个小银牌,他反转过来递到慎无真面前,“但你得记得,当初是你一笔一笔刻下它寻求我的庇护,那么从戴上的那一刻,你就注定了不能。”
小银牌上磕磕绊绊地刻了一个字母f,像是标签一样挂在他的脖子上。
于是慎无真垂眸不再说话,他闭着眼,傅温薄就这样抱着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很快他就睡着了。
汽车停下的时候,慎无真恰到好处地睁开眼睛,傅温薄看他:“醒的很是时候,走吧。”
慎无真抬手看了眼手表,11:52分。还真是赶在时间节点之前到了。
车子的左手边是一道高高的围墙,外面还搭了一层细密的幕布,只在不显眼的地方开了一道门,十几个保安在外面来回巡视。
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半点情况。
“吴导做事还是细,原本这儿就已经是偏郊,还建了围墙,看来里面布景值得期待。”助理cy赞叹道。
“期待是一回事,车子不让进就说明”助理松松苦着脸,“所有的东西我们得搬进去了,还不知道里面离住处有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