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让他第一次产生了疯狂宣泄的欲望,他大闹了画展,夏鸣山收到消息迅速带着联邦警察赶到,把他以精神病的名义逮捕了起来,足足在监狱中关了一个月才释放出来。
那天,夏鸣山拖着形容憔悴的唐吉来到空荡荡的画展中央,他鄙视地看着曾经的学生,以最为肮脏和恶毒的话去羞辱他。
他说:“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你那个只会卖肉的小三老妈给打死了,是我让她以为她的儿子能给她带来金钱、富贵,她才愿意让你学习最爱的绘画。”
“如果不是我,你在学校也早就被同学霸凌死了,就你这种懦弱可怜的性格,谁都能在你脸上撒尿。”
“如果不是我,你处于孤立无援的状况会被整个圈子厌恶,被整个社会排挤,你的作品还能被这么多人欣赏,卖出这么好的价格吗?”
夏鸣山看他如同一只蝼蚁:“我不过是收取了一点点报酬和名声,最终面世、流传下去的画作还不是你的,可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居然在画展上大闹,害的好多买家都不欢而散,我直接损失了多少钱你明白吗?!”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就用那一点也不值钱的命来赔偿我好了。”
画馆四处被泼了油,困在馆内的唐吉被大火焚身,他痛苦地尖叫、在极度的怨恨之中痛哭流涕,蜷缩成一团最终化为一具焦尸。
新闻很快报道,某美术学院一学生因为抄袭原因被揭发,导致精神失常,跑到自己导师的画展中焚火自杀。
夏鸣山在家看着新闻洋洋自得,却又有些不甘:“妈的,要不是唐吉这蠢货不听话,我起码还能再挣一个亿的钱,现在只能把手上这几幅画留着,一幅幅拍卖了。”
他转换了新闻频道,上面正在报道最近很多地方出现不明的伤人事件,记者面容焦急,情急之下说出了“非人生物”四个字,却又很快被屏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