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好不到哪里去,是指他俩几乎把这辈子的骚话全搁一晚上说完了,这要是装订起来,还能做成句子不重复的纪念小册。
总之瞿时念感觉他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好在学来了某人的厚脸皮,带崽崽外出游玩时,瞿时念全程装作若无其事,即便身着的白色t恤不时擦过疼肿的部位,不太舒服,也能扮演个没事人。
三组家庭在岛上的赛车道玩。
瞿时念是唯一不愿动弹的那个,坐在观众席,针织外套搭在腿上,放眼望见专业的赛车场是那对新婚夫夫的包场,而有崽崽的两个爸爸带娃玩起了小型碰碰车。
正看得起劲。
友情赠送“小糖果”的任希挨过来坐,眨了眨眼:“不好用吗。”
瞿时念始终紧绷着后背:“……还行。”
内心的想法是,倒也不必这么好用,否则也不至于全身骨架都要散了。
任希笑得双眼眯眯的,气质格外明媚,当侧脸望向那俩玩得欢腾的崽崽,却仿佛有一种职业病上身的错觉:“春节前的国内电影节要不要合作一下?”
瞿时念微微挑了下眉:“比如?”
不远处。
特殊赛道栏杆的小型区域内,用作儿童赛道,双人驾驶的亲子赛车上,陆岐琛不时瞄向正在观众席处的瞿时念。
豆沙包本是带着胜负欲而来,却发现那个叫菠萝包的卷毛弟弟不怎么会玩,而自家爸爸也心不在焉,索性也摆烂不用力踩油门,小赛车仿佛泄了气似的“扑哧扑哧”地响。
“琛琛爸爸。”
豆沙包憋了好久才开口,“我想要念念爸爸陪我玩。”
陆岐琛单手控制方向盘:“不行。”
豆沙包气鼓鼓:“为什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