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一步地调戏别的地方,往那胸膛上捏一把,吓得陆岐琛回头惊问:“耍什么流氓。”
瞿时念也丢完脸了,咬着下唇说:“不行吗?”
陆岐琛挑唇:“就不行。”
瞿时念继而往下揉起腹肌,手法像极了在给淤血散开,给陆岐琛都整气笑了,可那动作又愈发轻柔,还有往下抚向人鱼线的趋势。
陆岐琛低低地叹了声。
让他头皮微微发麻的是,瞿时念的身子有滑入被子的意图,要不是他把人拉扯得快,更危险的事情不必言说:“……”
瞿时念抬眼像是在无辜反问:“不是你夸的我会玩?”
陆岐琛就没见过这么割裂的引诱感,朝隔壁地板挑下巴,呼吸也变热了:“你儿子会买更离谱的书。”
瞿时念:“……”
陆岐琛:“……”
一时无言。
本以为这么刺激的事儿就中止了,可瞿时念转了脾性似的,跟失眠较上真了,满床头找陆岐琛的手机,弄得后者一脸问号:“?”
瞿时念用老公的手机登录老公的微博,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这不爱营业的家伙,微博随手一翻就是好几年前发的内容,在那些和选秀相关的评论区里,不乏是嘲笑陆岐琛登月碰瓷想吃天鹅肉的。
陆岐琛眼疾手快夺过:“什么年代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