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时念像只醉了的布偶猫:“随便看。”

陆岐琛:“……”

老婆你确定醒来还是会这么想的吗。

路过崽崽的房间,陆岐琛生怕那孩子探出个脑袋,把氛围都破坏了,但难得整晚都没来打扰他俩。

一直持续到天亮。

瞿时念勉强两个小时,醒来时几乎要崩溃,想到自己大中午要开记者招待会,满脖子的红痕要遮住得是多大的工程量。

陆岐琛趴在床上放录音。

“老公。”

“你不亲我。”

“……还想要草莓。”

一句句都是出自他的声音。

瞿时念僵在床尾,羞耻感从脚指窜往天灵盖,崩溃地翻找衣柜里的西装,自己把自己气得眼睛都红了。

陆岐琛晚上被伺候,醒来伺候人:“不哭啊,我以后不种了好不好。”

瞿时念又气又难受:“别让我喝酒了。”

陆岐琛才不答应,喝醉后多擅长勾引人啊,他巴不得这种情趣每周来一回。

但他哪敢再招惹人,记者招待会已是迫在眉睫,在他搞事后的影响力下,到时候澄清会的直播间不知能不能撑得住不崩掉。

玫瑰开车来接瞿时念,陆岐琛负责殿后叫醒豆沙包,给头发变长的崽崽扎了个啾啾:“去了要听话。”

豆沙包乖乖点头:“爸爸也要听念念爸爸的话。”

记者招待会场所的电梯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