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叔叔。”

豆沙包喊了声, 听到叫唤的陆洛抱起他:“怎么了莱恩?”

“我想借一下手表。”豆沙包凑近他耳边。

陆洛改装后的手表功能多样,几年前还只是窃听功能,如今甚至能自带视频监控,这回外出进行叔侄任务,必然得让小侄的两个父亲安心。

但豆沙包借到手表,叽里呱啦地自言自语,很快陆岐琛发来信息警告,这才鼓着腮帮还回手表:“洛洛叔叔,那个坏蛋在哪里?”

话声刚落。

从旋转楼梯走下了阙子墨,他身穿西服搭配低领内衬,一双磨砂质感的皮鞋,在人群中如鱼得水,像个骚包的老油条。

陆洛拎着酒杯假意在喝:“喏。”

豆沙包有样学样地嘬起纯牛奶。

与此同时。

正在实时观看监控的陆岐琛,听到一声奶呼呼的打嗝,有种雇佣童工的愧疚感,但没办法,瞿时念自从对他倾诉后又严重失眠了。

记忆里只有在怀崽崽初期时有的情况。

可遥远的记忆被揭开,陆岐琛想起当初住在首都破旧的小区里,瞿时念来给他过台词,不得不留下住夜,后来不止一遍说那晚睡得很安稳。

或许早在他们相好之前,瞿时念很长的时间里都睡眠质量不佳,而那些因素都与他坐了牢的父亲有关。

陆岐琛来回摩挲手机侧面,失神于他不敢追问太多,就怕把恋人逼得太紧,当下选择留在家中陪伴静养,让陆洛带着豆沙包出去套话。

有点缺德了。

之所以这么认为,画面里的阙子墨一掉就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