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质睡衣被撩起来,盖不住从身后传来的熟悉气息,这回他没有制止,反而格外受用朝后仰去。

陆岐琛的下巴抵着他肩颈,侧嗅着淡淡的古龙水味,好奇问:“栀子香?”

“嘶。”

瞿时念手上一滑切到了手。

陆岐琛哪里还敢再造次,翻来药箱,给他消毒再贴上创可贴:“怪我。”

瞿时念摇了摇头,是怪他想起那天的饭局应酬碰见,喷的就是这款香水。

陆岐琛托着手掌仔细端详,生怕哪里也被他害得破了皮,自始至终没抬起眼,只叫来阿姨代为做宵夜后,领着瞿时念回沙发坐好。

瞿时念倒是好笑:“没那么严重。”

陆岐琛怨自己没事卖什么关子,把马场那天的事掀了个底朝天。

他这人以前当爱豆时对恶评置之不理,之所以把阙子墨后揣出剧组,跟那傻逼非说他捡垃圾也没半毛钱关系,而是腕表是瞿时念送他的四周年情侣款,这也是能胡说八道的?

瞿时念哭笑不得,侧身靠向陆岐琛,心中的失意与幸福感交织并存:“我要是真给你送个假货呢。”

一缕缕额发浮向颈窝,为他撩起绕往耳后:“那我也喜欢。”

只要是老婆送的都喜欢。

瞿时念不知思及何处:“我没你想得那么好。”

陆岐琛觉出异样,沉下嗓音:“有心事?”

瞿时念心慌地眨了眨眼,又小幅度地摇头,只慵懒地开口:“困了而已。”

陆岐琛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