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收拾行李,好奇地小声问:“您和陆先生进展如何啦?”

瞿时念带着睡醒不久的放空状态,脑袋也沉,迟缓地反应过来:“不清楚。”

玫瑰:“……”

上个月还在首都时就说的不清楚。

定居星海市养胎是她提的主意,为陆岐琛开拓未来事业,避免狗仔跟拍,比在首都方便得多,但老板和老板娘的推拉持久战,也是够令她没想到的。

玫瑰谈及情史:“一个月,我和初恋男友都快进到舌吻了。”

瞿时念:“……”

然而他和陆岐琛又睡了好几次。

玫瑰闻声色变,膝盖撞到床沿,震惊地问:“这都还没在一起吗?”

瞿时念和女性员工谈及这些,自觉不妥,但相识已久的关系比起员工胜似亲友,没有想象中那么别扭:“他好像感觉我只是在馋他身子。”

玫瑰小声嘀咕:“也没说错。”

瞿时念威胁似的眨了眨眼。

玫瑰拼命挽留:“非要这么说必须得是互相馋,那……您觉得小陆先生呢?”

瞿时念含糊其辞:“他责任感挺强的。”

陆岐琛是那种硬着头皮登上选秀舞台,哪怕自己摆烂,也不会拖队友后退的人。

所以会对他和崽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