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岐琛每天忙得倒头就睡,平日里也寡欲,但从始至终不否认对瞿时念身体的喜好。
而且他还察觉出瞿时念的变化,被他迷糊时无意识一搂腰身,就会躲开起床,进了浴室,再……比如现在。
非不明说,顶着一张清纯的脸,那双淡眸似在勾引,不自觉地靠得很近:“那你搬上来睡两天?”
像有跟理智的弦断掉了,陆岐琛的手臂撑在身后,乌黑的眸子只盯向他不说话。
瞿时念本想催他,一侧过脸,险些侧过陆岐琛的薄唇,后知后觉地仰开身子:“你离我太近了。”
陆岐琛:“?”
他压根就没动过好吗。
陆岐琛又气又好笑,攥住瞿时念的手腕,逼迫着人家比手掌大小,被好奇问来:“你在干什么。”
陆岐琛:“算命。”
“你还会这个?”瞿时念惊讶,“算出什么了。”
陆岐琛一本正经地说:“嗯,算出妲己想来讨纣王欢心。”
瞿时念被耍了一道,瓷白的脸上泛起被玩弄的羞窘,正要起身,手腕却被牢牢的攥住了,身后响起一阵磁性的嗓音——
“我没事。”
“有些事不是很想说,但知道你愿意听就够了。”
瞿时念心尖一颤。
在这点上他们太像了,不愿揭开对方的伤疤,是在留一份体面和尊重。
把小朋友的卧室布置上不少东西,瞿时念去洗漱了,陆岐琛走下楼梯,被阿姨在厨房主动招呼他尝尝烤面包,手上捻着一小块尝味道。
走出后院,这才想起要去接小费出院,他倒也想不明白追尾那下哪有这么严重。
费扬扬:“陆哥,我在医院拍片没有脑震荡了,能继续工作,但还是给你找到了一个新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