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也在心中艰难的叹气。
不知道这次琴酒又会让他一个人去完成多少任务。
还是又有什么高难度的情报需要他去获取。
就像死刑犯被处刑前的忏悔时间, 安室透把自己和空阳警官之间所有的相处盘点了一番。
好像在琴酒眼里, 他的确是一个来路不明, 目的可疑的大他女儿七岁的作风不正当男人, 想要通过一些小恩小惠把他的女儿拐走。
安室透又叹了口气。
空阳警官哪哪都好, 为什么偏偏家长会是琴酒这样的杀手呢。
无论怎么说,在黑衣组织破灭的那一天,他是一定会把琴酒抓到监狱中的。
尽管这个男人十分难以対付。
但放任这样一个人,毫无管制的生活在社会上,就像是一头饿狼进了羊群。
他不知道琴酒早就已经想要脱离黑衣组织,甚至已经和意大利最为出名的黑手党——彭格列接上了头。
组织第一杀手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回荡, 安室透升起了警惕心。
琴酒的伪装无懈可击,他这沉重而毫无掩盖的脚步声, 完全就是一个受过一些训练,但是毫无防备的雇佣兵该有的状态。
而琴酒本人的脚步声,不,琴酒状态下的他根本没有脚步声。
杀手的步伐是轻巧无声的,敌人可能到死都没有发现他所在的位置。
安室透从倚着的墙上起来。
他刚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但话还未吐出。
“日本公安。”琴酒直接道破了他的身份。
安室透的瞳孔紧缩,但很快的恢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