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出差一趟,就像是去上了金牌教师的吻技补习班。一开始还会控制不住力道咬破她的嘴唇,现在却已经变成了绵长深吻的熟练工,要么或轻或重地咬着她的唇瓣,要么勾着她的舌头不放,吻得人喘不上气。
往后躲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子被迫迎接更深亲吻;抬手推却被他抓着手腕,手指按在细嫩的皮肤上打圈,指腹抵在手筋上,力道偏重,按压着,让人有种不安的错觉。
被吻哭只能算是可以理解,毕竟被迫承受、毫无反抗能力的感觉令人无力脆弱,靠得太近以至于呼吸空间变得狭小,呼吸因此成了奢侈。只有实在坚持不了的时候才会被人放开,施舍一点喘息的余地。然而就算在这种时候,两个人的唇还是轻轻地贴在一起,呼吸交融着都是对方的味道,就像是随时在等待下一轮进攻的时间。
车子在校门口前停了下来,五条悟推开门,一手拿奶茶和便当,另一只手抱伏黑镜,长腿一迈下了车,往前走一步,用脚带上车门,随后往大门里走。
伊地知洁高认命地下车把五条悟的行李拿了出来,抬头一看发现五条悟人不知道去哪了。估计是瞬移走了吧。
瞬移回教师宿舍的五条悟拿出钥匙开了门,两步进去之后又用脚把门一带,随后走进房间,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了。
他伸手摸了摸怀里埋着头的小姑娘的脑袋,笑问:“好啦,还要继续吗?”
伏黑镜闷闷地说:“不用。”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按住了腰。放在腰际的手手指抬起又落下,轻轻地点着,散漫随意,却不容拒绝,是青年惯常的风格。
伏黑镜去扒拉他的手:“放开我,我去睡觉……”
“还早呢,我才刚回来,你就要让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吃着凉了的便当而你去舒舒服服地睡觉吗?”二十八岁的特级教师大声嚷嚷,“好没良心!”
伏黑镜伸手一摸便当盒:“便当还是热的,你吃快一点的话根本就不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