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镜在家里写报告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他看电视看着看着笑了起来,有点疑惑地看了一眼电视上的歌会,随口问:“怎么了?”
伏黑甚尔以一种慈祥得恶心的表情看着她:“真没想到啊,你竟然这么厉害。”
伏黑镜:“?”
她停了笔,洗耳恭听:“说说看。”
伏黑甚尔一手啤酒罐,一手撑下巴,兴致上来了,眯着眼睛回忆过往,道:“人五条少爷打小是刺头性子,在家里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上房揭瓦,京都那片听见他的名字都得抖三抖。我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模样,难说是成年长大了性子十八变,还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放飞自我。”
伏黑镜点了点头,托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福,她对五条悟少年时代的性子有所了解,然而再看看现在这人的行为举止,谁能不说一声“变化挺大”。
“所以呢?”伏黑镜道,“你后半句想说什么?”
伏黑甚尔咧嘴笑了起来:“一想到他得给我当儿子我就高兴。”
揍都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揍了啊,而且说出去多有面子,更何况他钱还那么多。
难得看五条悟顺眼起来了呢。
伏黑镜却道:“不……?我好像还没和他——”
伏黑甚尔一脸的“骗鬼呢”,他顶着这张表情好一会儿,看着她,才慢慢反应过来这孩子是认真的。
“真的假的?”他放下罐子,失望的神情相当明显,“我看你们凑成那个样子,还以为你们都做过了。”
伏黑镜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