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因为太过用力,差点拉伤了手臂肌肉。
她默默地收回了手,后退几步,捏了捏酸痛的肌肉,目光却依旧注视着这扇铁窗。
如果铁栅栏之间的空隙足够宽,宽到能够让她的头通过就好了。这样一来,说不定她就能够从这间令人窒息的囚室中逃脱。
过去花见曾听过一种有趣的说法。对于一只猫来说,无论一个洞多么的小,只要它的脑袋能从洞里钻过去,那么它的整个身体也能够从洞中钻过。
花见不确定这个理论是否能够应用在人类的身上,不过她愿意相信,猫咪与人类在这方面有所共同。如果可以的话,她会愿意验证一下这种说法的可信度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铁栅栏的空隙根本不足以让她的脑袋钻过去,她也根本没有机会去进行这番理论的验证。
这里根本没有逃脱的方法。花见甚至看过了床底下,妄图能够看到地道之类的东西,但地下空空荡荡。况且冰冷的水泥地面,似乎也无法存在“地道”这种东西。
看来暂时就只能将越狱的事情放在一边了。四周渐渐也安静了下来。透过铁栅栏,花见能看到对面的一排囚室。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想必自己所在的这一排囚室也一定是同样的漫长吧。
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是,虽然她听到了很多的人声,但直到现在,却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那些囚室里是黑漆漆的,连投下的灯光与铁栅栏细竖的影子也看不到。仿佛只有黑暗而已,将光亮与阴影一起吞入了其中。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时,她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她想,这也许是狱警用警棍敲打铁栅栏时所发出的声响吧。
可是直到现在,她也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