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恍然大悟:“对,该给他画个网球拍或者简笔画像。”
两人说完,整齐地扭头看向真田。
真田被他们两个灼灼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三人食物链的最底层。
“那、那要不我来吧?”真田犹疑地问。
剩下两个立刻撒手,把工具塞给他。
浓缩的抹茶汁和奶油混成清新的绿色,真田捏着裱花袋,用竹刀砍稻草人的气势,在草莓堆上挤出一个小小的网球拍。
晚上的欢迎会实在是热闹有余丰盛不足,毕竟后勤就那么几个人,菜色简单一点实属正常。何况手冢回来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通知。
还好有个蛋糕。英美里想。
“所以手冢那天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他要回来了?”不二好奇地问。
英美里点头,给自己叉了块炸鸡。
不二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这么看来,应该是龙崎教练找他回来的。就像叫你过来一样,你是做教练,那他应该是当陪练。”
“既然能当陪练,说明他的手臂也好得差不多了,大概进入康复阶段了吧?所以轻轻挥拍是没有关系的。”
叉子上的炸鸡因为英美里久久不吃的掉到盘子里,她表情有些呆滞:“嗯你是在扮演什么名侦探的角色吗?江户川周助是吗?”
不二笑眯眯地把炸鸡重新叉起来递给她:“权当你在夸我聪明了。”
台上劲歌热舞,台下英美里在不停跟人说小话。直到蛋糕端上来,迹部握着话筒,像一个要价昂贵的庆典司仪:“手冢,你绝对想不到这个蛋糕是谁做的。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