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课……”
“是……”
“体术课……”
“不是……”
“你做的……”
“是——不是。”
她比刚才还惊慌,重复了一遍:“不是我……”
我问她:“花谷,你知道我的术式是什么吗?”
她抿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的同情心不在这种人身上,便没什么表情地道:“能够敏锐地感知到他人的情绪。”
“告诉我,你在慌什么?”
她白着脸,笑了笑,道:“任何人突然被怀疑这种事情都会慌乱的吧。因为并不是自己做的,却被别人这样冤枉。”
“所以你带走硝子的道具是什么?”我充耳不闻,思考着,而后迅速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狱门疆?”
“你和咒灵有勾结?让我猜猜,是那个「我」,还是缝合线咒灵真人?”
她并不说话。我冷哼了一声。
“既然不愿意说的话,那就在天台上去说吧。”
再好脾气的人触及到底线也会发怒的,我也总觉得咒术师的发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理智上觉得这个人尚有用处。
我把她吊在天台上,摇摇欲坠的那种吊,还放了个喇叭在边上喊,内容当然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基本可以猜到她的手法,她应该是控制了硝子自己出现在某间教室或者趁硝子一个人在医务室的时候打开了狱门疆。
因为我后来排查情绪屏障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代表硝子的情绪出去过。
五条悟和夏油杰派人和咒灵在学校里搜了一遍,我也搜了她的身,却没有发现御门疆。
再加上她曾经出去过,我猜她应该是把狱门疆交给了别人。也许是咒灵,也许是咒术界的人。
硝子的战斗力并不强,进入狱门疆后出不来,时间久了说不定她还会被狱门疆同化,我越是担心,就越是焦躁,为了缓解情绪,只好在硝子的医务室里东翻西找。
十六号中午的时候,我把花谷从天台上放了下来,扔进审讯室审讯。在这一方面我并没有夸大其词,威胁别人和利诱别人我比在场的各位都溜,大概是因为我对情绪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