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见死亡。
而我活着好像又没什么意义。
就将他们成为了我的意义。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心态,客观上说着我属于这个世界,主观上说着我已死在十八岁的春天,第二世就好像是一个梦。
梦而已,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放手去做,无怨无悔。
而二十七岁的我想要暴打一顿十六岁的我,就因为这点自以为是的疏离。
我把他们当人,我把自己不当人。
和五条悟冷战的第十天,我去出任务,五条悟和夏油杰也去出任务。
同时甚尔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他接到了一个新任务,最近这段时间没时间上课。
他要接任务的时候都会和我说一声,原因是我之前有一次蹲在伏黑家蹲了一天,结果发现他去出任务了,气得我跟他说禅院家主的时间很珍贵,伏黑甚尔你已经欠了我三千万了。
他虽然嘴上说着没让我等是我自己情愿浪费的。但是后来还是会提醒一句,省得我又给他强制性欠债。
而现在这个时候嘛,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始着手收网。
我对甚尔说:“这个任务你很大可能失败诶。”
“那么自信?”甚尔问。
我说对啊。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星浆体任务持续好几天,我返回学校在天元的结界里待着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回来。
天元跟我是老熟人了,我问他,天内真的是星浆体吗?
他说是,却不是唯一的一个。
“很急吗?”我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