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他小声说,拉着苏釉进了客厅。
辛免在路家长大,和苏釉一样,他最亲的就是路桥,桑晴和桑庭竹。
对于路潍州,不能说不亲,但其他人在的时候就还好,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们,他们发自本能地不太愿意亲近路潍州。
刚才回来的路上,辛免一路都板板正正地坐在路潍州身侧,差点没有憋坏。
见他们跑的飞快,桑晴忙笑着起身拦住:“慢着点,别摔了。”
“怎么了柚柚,看到你爸还跑了?”路潍州已经进了门,见状笑着说。
随后他抬起眼来,与桑晴相视一笑,温情,缠绵。
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任何人都会认为他们是这世间最最恩爱的一对儿。
路桥沉默着将手里的餐具放下,用纸巾轻轻拭了拭唇角,才慢慢站起身来。
桑晴已经牵着苏釉的手迎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路潍州炙热的目光,含笑对苏怀民道:“刚小的这个还念叨呢,大概是想爸爸了。”
“爸爸。”苏釉抿着笑,扑进苏怀民怀里去,被苏怀民蹲下身来抱了一下。
“想爸爸了?”苏怀民笑着问。
“嗯。”苏釉点点头。
“等会儿忙完,爸爸到楼上和你说话。”苏怀民说。
苏釉点了点头,抬手擦了擦苏怀民额角不知在哪里蹭上的一点白痕,乖乖往后退了一步。
苏怀民上来时,辛免正在苏釉房间里和苏釉一起写作业,旁边还放着路桥的习题集,大概刚离开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