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九圈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储物手环上轻轻一擦。
一件厚实的披风从半空中落下。
由于两人都在高速移动的状态下,披风险些落在后面,被北风吹跑。
戚晓一把拽住披风,往宋惊棠身上一卷。
宋惊棠被裹在暖和的羊毛里,眨眨眼,露出一个笑来。
“晓晓,我们要去哪里?”
“这边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我们去中央那座冰雪塔上看看。”
听到这个回答,宋惊棠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她疑惑道:“说起来,我们把斯图亚特支开,是为了讨论什么来着?”
戚晓:“斯图亚特和小可都丧失了有关火啾的记忆。”
……
火啾在做梦。
梦的来源是什么呢?
用火啾相对贫瘠的语言来描述,好像永远都没办法解释明白。
它知道,梦来自欢笑、来自叹息、来自悲伤的泪水、来自欣悦的歌声。
想象与思维把这些事物编织成一张巨网,再蒙上黑夜化成的幕布,在某个时刻悄悄拜访沉睡的生灵。
或许是因为眼睛不好的啾啾拥有一双漆黑的翅膀,或许是因为它今天见到了很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