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老范看林辰那有些随意的动作，不由有些担心，赶紧道：“这可是基地夏教授关于丧尸病毒的最新研究成果！可惜不知为什么，实验室搬离的时候这份报告却散落在地上。可能是他们临走的时候已经做了复印件吧，我看着左右无人，于是便自己拿走了。”

得到他的确认，林辰沉下心来仔细看了起来。

可惜，这玩意实在有些专业。前面是关于病毒特性的描述和一些猜测，然后是大段大段的实验数据和图片。一直翻到最后，林辰才看到一张系统的总结和部分临时抄录上的数据。最后那部分数据的字迹明显有些潦草，可能是主人当时赶时间，匆忙写上去的。

“就凭这个，就能开发病毒的疫苗？”

林辰还是有些怀疑，如果国家真的达到这个进度，恐怕早就满世界的在电台广播里宣传了，哪会到现在还是一句“疫苗仍旧在开发中，请大家稍安勿躁”之类的回答？

“是真的！这份报告是才出来的，中央都未必有这个进度！”

说着，老范从林辰手里拿过报告，指着里面一些关键性的、被人用红笔着重圈出来的地方道：“你看，夏教授的试验和分析已经相当可靠了。根据我们解刨的众多样本和反复测试，三阶丧尸病毒对一、二阶的病毒有压制和吞噬效果。有这一条，我们就能针对部分被病毒感染的人开发出小范围适用的疫苗来！这是第一步，但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不懂！”

林辰摇了摇头，表示没听明白。为什么叫小范围适用的疫苗？行就是行，难不成那玩意只能小范围的量产？又或者，只对部分丧尸的病毒有效？

“这么给你解释吧。”老范想了想，决定举个实例：“在试验中，我们曾经用三阶丧尸身上提取的病毒样本和二阶丧尸的病毒同时感染一只动物，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肯定变成丧尸了……”

林辰干脆的回答让老范翻了白眼，他郁闷了一下，这才道：“对，当然是变成丧尸了。可问题是，它变成丧尸以后，从它身上提取的病毒样本只有三阶的样本，最先注入的二阶病毒样本没了。注意，是一点点都没有了！”

“这是为什么？”林辰顺着他的话问道。

老范耸了耸肩，说：“当时发现这点，夏教授也是非常惊奇。随后，我们反复做了实验，得出一个推论。那就是，高阶丧尸的病毒在进入人体后会跟低阶丧尸的病毒争夺宿主的感染权。这一过程如果顺利的话，伴随血液流动可能只要几分钟！”

林辰隐约有些明白了，他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么，如何利用这点来开发疫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