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还想再说说王成,但梅莞尔已善体人意的转移话题:“阿成说:锅里炖的东西还要一小时啦,不如你顺便把青菜炒了,等阿成洗完澡继续做肉菜伐。”
张萍下意识问:“锅里炖的什么?”
梅莞尔瞪大眼睛,迷惑的反问:“这东西我也不懂的,我刚只跟他聊了几句,说的是今天去的街道,他向我介绍那条街道的历史传承……嘿嘿,挺有意思的。”
“i服了you,炒菜的事都能扯到历史,别人扯淡你扯时光,你可真……,算了,你留这儿继续看电视,我去把蔬菜炒了。”
王成洗完澡出来,已换了一身和服式样棉质睡衣,巧的是因为要做饭,怕油溅上弄坏新衣服的张萍,也去选择了一身和服式样睡衣。这款和服睡衣——日本称之为唐服——女款稍长,但却没有裤装。也因为衣服长,大大咧咧的张萍睡衣里面是真空,这时她弯着腰炒菜,圆润的腰臀线露了出来,王成走过的时候,顺手拍了一把,感觉手感不错。
张萍呀了一声,直起身来,手拿铲子作势欲打,嘴里低声呵斥:“莞尔在客厅呢,你注意点。”
王成很自然的挤开张萍,拎起炒锅,波澜不惊地说:“冰箱里有苹果,昨天做的汉堡咸猪手已经煨好了,再削两个苹果,我给你做‘苹果红酒咸猪手’。”
“锅里炖的是……?”
“非洲角马肉,前几天朋友寄来的。”
张萍大呼:“稀罕啊……我说,你这里稀罕东西怎么那么多?别人怎会给你寄这千奇百怪的玩意?”
王成咧咧嘴,平静地回答:“我是翻译啊,精通多国语言,包括非洲美洲土语。我是国际狩猎俱乐部成员,俱乐部会员们四处打猎,总喜欢找几个精通当地语言的向导,或者猎友。我能翻译能做猎友,一来二去自然结识了很多伙伴,他们猎捕到新东西,体型较大的猎物自己吞不下,会给朋友分送一些,所以我经常获得别人寄来的稀罕物。当然,我猎捕到大型猎物,也会照样分送他们一份。”
“好啊好啊,这身份好,天南海北没有吃不到口的东西,托你福托你福,这非洲角马肉,你准备怎么做?”
“可以生吃,做刺身,马肉比别的肉香,刺身很好吃的,但因为这肉不新鲜了,所以我准备做成‘奶油蒜蓉马肉’,再加一点马铃薯,会吃的你舌头掉下来……”
吃这顿饭的时候,味道好不好还在其次,气氛特别温馨,梅莞尔话虽然不多,但饭间很亲密地给王成夹菜倒酒,偶尔王成夹过来的菜,她娇嗔地张大嘴,直接让王成喂到嘴里,而张萍不会如此撒娇,她只会豪爽地与王成频频干杯。
因为张萍的豪爽,这顿饭酒下的格外快,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醺醺然,在玩牌的时候,输者需要喝一满杯,几巡酒后,两个女人醉的东倒西歪,张萍气得扔掉牌,哼哼地说:“怎么你总赢,太……伤自尊了。”
梅莞尔娇软无力地回答:“是呀是呀,牌好你赢没脾气,我明明一把好牌,怎么会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