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的后备箱内附带一个保险柜,简洁不用担心自己的物品丢失。
飞机抵达伦敦后,简洁依旧没有下飞机,她倒在机上的卧室内美美的酣睡,两个小时后,王成赶回,飞机迅速起飞,向澳大利亚飞去。
私人商务客机飞行速度要比民航客机快很多,它无需装载沉重的邮包与行李,飞行起来,速度仅比战斗机稍慢。简洁只睡了一觉后,睁开眼睛发现飞机正在降落。
这时,星空璀璨,地面上,机场的引导灯像两串珍珠项链,黑暗中的小镇,灯火与霓虹灯给地面印染了一层梦幻色彩。简洁趴在飞机舷窗上,遗憾地说:“可惜看不到下面的海景,听说大堡礁这里的海水,蓝的像正宗的斯里兰卡蓝宝石,而礁石群则像是一串串白色的珍珠项链,映衬在宝石蓝的大海中。
据说,那些礁石群形状千奇百怪,任何专业设计师都无法复制她的天然美丽……哎,你说你要来这儿学飞机驾驶,等你学会了,可以开飞机带我到大堡礁上空兜一圈吗?姐如今也要享受一下私人飞机的乐趣,还要多多拍些相片……呀,汤斯维尔的照相机贵不贵?用手机拍照,图像肯定不如照相机拍出来的专业。”
飞机在简洁的唠叨当中平稳滑行着,并缓慢停靠下来。
汤斯维尔是个只有十六万到十八万人口的小城,这样的小城已经是澳大利亚北回归线以北最大的港口城市了,但在中国人看来,这座城市真是很空旷,荒凉了犹如乡村。比如这里的机场,此刻就没多少飞机起降。王成他们坐的飞机刚结束降落,机场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熄灭跑道灯——他们居然准备下班了。
等飞机滑行进入租用的停机库,打开机舱门,整个机场已变的黑乎乎一片,透过机库敞开的门可以看到远处指挥塔上几盏红灯还在闪烁,其余的地方则一片黑暗。机库里倒是灯火通明,简洁坐在位子上看了看刚买的伯爵手镯表,一连串地问:“我们飞过了几个时区?现在是当地时间几点?等会儿有接飞机的人吗?”
这个时候,飞机上只剩简洁与王成了,黑人女保镖已在伦敦下了飞机,而两个人的行李,该寄走的都寄走了,该存放在伦敦的也存放了。王成只提了个小包向机舱门走去,简洁有些从爱沙尼亚购买的旅游纪念品,但东西也不多,装满三个旅行箱而已,见到王成也不回答她便急切地下飞机,简洁不情愿地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向舱门口挪动。
王成刚从机舱口探出身子,一个身影扑了上来——是克洛苏。
她狂喜地紧紧搂住王成的脖子,双腿跳起夹住王成的腰,身子悬在半空,狠狠的亲吻了王成几口,用英语快乐的说:“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上帝啊,我真高兴……”
王成抱着克洛苏在空中悠了几圈,他被克洛苏的狂喜所感动,亲吻着对方的香唇回应着,吻到热烈处,克洛苏把脸一偏瞧见了站在机舱口一面愕然的简洁,她脸上继续保持那股浓烈的爱恋与欢喜,手臂继续搂紧王成,嘴唇却凑到王成耳边,用与表情完全不相符的清醒,问:“跟你来的这女人是谁?”
这句话是用冷僻的希伯来语说的。
王成咳嗽一声,同样保持着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继续在克洛苏脸上狂吻着,当嘴唇吻到克洛苏耳边时,他亲了一下对方的耳垂,低声用希伯来语回答:“记得索伦资本吗?你也是股东之一哟,她就是索伦资本那位替我们赚钱的女孩儿,很精明很厉害那种。”
克洛苏双眸如水,深情地望了王成一眼,她把王成搂的很紧,神态中充满依恋与浓情蜜意,同时,继续用与表情完全分离的冷静问:“那就相当于公司外围人员了……好吧,我暂且不追究了。嗯,别告诉她我的投资人身份。”
王成马上回复:“她连我是投资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