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看起来像是食草男一般问询无害的黑桐干也一旦真正下定决心……便会从怀中抽出利刃,向前接近全力刺出。
理所当然的,无用。
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一般,阿鲁巴狞笑着任由利刃将手掌刺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击倒在地。
慢条斯理的从手上拔出了刀刃,他一脸无奈的低语着:“竟然用刀刺人……真的是很危险啊。”
怪笑着,他抓着干也的头发,向着近在咫尺的墙壁撞去,喉咙里宛如绞了磁带的复读机一般不断的低语:“……很危险啊!”
嘭!
“……很危险啊!!”
嘭!!
“……很危险啊!!!”
嘭!!!
鲜血终于从干也的头上流出,沾染在墙壁上,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拉出了纤细而脆弱的血丝。
当啷……
终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怀中调出来,坠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是……一枚沾染着赤色血渍的铁片。
坠落在地上,似乎感应到什么,铁片之上的血渍宛若活了一般的流动着,发出光来。
紧接着,血渍便如同水乳交融一般渗进地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