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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顿时发出各种“啊喔哦”的惊呼声。

土人使劲一撕,片片兽毛被他给叼了下来,飘落在地上。

剑齿兽发出闷闷的“呜”声,嘴上套着封口球,除了流口水外,什么都做不了。

土人继续上前,有技巧的咬住它的硬皮,使劲一扯,顿时私下一片外面的保护甲壳,露出了里面的嫩皮。

主持人哈哈大笑的喊:“光线打过来,大家看看,没有想到吧,这样凶猛的兽类,它真正的皮肤的颜色是粉红色的,粉红色啊!”

连陈易也不禁莞尔。

“沈虚,继续!”

得意洋洋的土人嗷嗷狼嚎数声,继续撕咬,没几分钟,就将剑齿兽撕成了斑马兽,到处露出粉红色的皮肤。

再过会儿,剑齿兽的下半个身子全被撕的裸露了出来,嫩的像是初生的婴儿,或者粉嘟嘟的小肥猪。

观众席上有了此起彼伏的吸气笑声,像是集体打嗝似的。

银森勇也笑的打跌,说:“我最喜欢这段了。”

陈易这才知道,原来是人家的特色表演节目。

剑齿兽在交通偏僻处袭击商旅,而城市内又捕捉剑齿兽做马戏游玩,还真是个有趣的环保经济。

这时候,后面突然来了一名土著,正好就坐在陈易身后,一群学员的中间,后者的笑声忽的一收。

地球人和西大陆人就像是殖民者和被殖民者一样,除了表面上的和谐外,并不能真的保证平等和理解。

一名土著坐在学员中间,就像是一名黑人坐在了白人中间,一位农民坐在了公务员中间,一位领导下到了矿井下方似的……身份地位就在行为动作,表情穿着间体现了出来,任何宣传都不能改变事实,人类生而不平等,也永世不可能平等,这就像是一个伟大的梦想,永远趋近而永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