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雄健的岛民守在每一个勾住城跺的云梯后,海豹皮紧身衣,腰间别着斧刃在火光下亮闪闪,他们一人举盾,两人抬着沉重的圆木,对准云梯上露头的黑甲靶子一松手——
沉闷的声响中,圆木贴着云梯滚落,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首当其冲的黑甲军被撞下了云梯,仰面倒地气息奄奄地喷吐血沫,胸膛凹陷了下去,手腕和脚踝也可怖地扭曲。
当颠簸的滚木从云梯中段垂直掉落,更是将城墙下数名倒霉鬼直接砸成肉饼!
……
有的岛民索性搂起脑袋大小的玄武岩,嘿咗嘿咗直接往下抛掷。
超过七米的城墙,巨大的惯性加持下,被碎石砸到的尼弗迦德人立刻哀嚎一声倒地不起,坚固的头盔上露出一个显眼的凹坑。
有的被砸中胸背,断裂的骨头反向破开内脏,在内出血中慢慢死去。
……
一部分岛民穿着厚厚的隔热棉甲,带上棉手套,像是推动车轮一样双手向外推翻盛满沸油的油锅,对准云梯之的黑甲军迎头浇下。
“滋滋——”
明黄色的热油如同暴雨洒落,成了所有黑甲军的噩梦。
站在城墙下方的士兵,但凡被飞溅的液体波及到一下,立刻浑身冒烟,伤口散发一股煎肉味儿,发红溃烂。
热油的杀伤力也许不如滚木,但只要被沾上一点,都会疼得满地打滚,当场失去战斗力,只有举起盾牌的尼弗迦德人才侥幸躲过一劫。
……
“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