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愚兄已分三门炮于其他三个城门守城。”吴三桂因未从田畹那边得到好处,便又靠向石剑一边,主动示好。
“金狗的炮筒可能发热,不敢再轰了。”吕初生勇立石剑左侧,指着金兵冒烟的炮筒。
双方将士均点火把。
火光映红半空。
两军阵营均看得清清楚楚。
“金狗真狠,仅让千余人推炮而来,自己营寨却退后数里,防我军炮击。”罗中宝提枪而至,透过火光,指着推炮而退的金兵。
“咱们出城,将红衣大炮抢过来,反正推炮而退的金狗没多少人了。”谭经天急促献策。
“今夜北门谁当值?为何没看到金兵推炮而来?”石剑不答,反问罗中宝。
“是刘放,他兄长刘正被正军法,所以心情欠佳,多日未睡,刚在城头上睡着了。”罗中宝应声而答。
“格老子的,他致五百将士伤亡,宰了他,以正军纪。”石剑闻言,怒发冲冠。
“唉……他已被金兵炸死……”罗中宝叹了口气,道出详情。
“你速找朱祥拟告示,尽管刘方战死,也要拿他作典型,警示众将士,无论白天黑夜当值,都要盯好金狗,防他炮轰或箭袭。”石剑闻言,吩咐一通,又让罗中宝去找朱祥。
“石将军,出战吧,将金狗的炮抢过来。”谭经天还是念念不忘此事,又过来提议。
“金兵既敢炮轰我城,当有准备,此时抢炮,必为暗箭所伤。回去安歇吧,三天后出城,护送赵将军去皮岛要紧。”石剑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贤侄,石将军精明过人,听他的没错。”武威廷见谭经天脸色不佳,连忙相劝。
“楚清小妹又哭晕过去了。”武坚此时匆匆而来。
“奶奶的……唉……”谭经天好不烦躁,感觉什么事都不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