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到谷香来,其一,铁腕整治黑恶势力,掀起治税风暴,不慎得罪了布司吕源、涪城府衙的一班人,他们给小侄加税了,谷香得留小许给明年垫底。其二,小侄要将这破县衙拆了重建,打造一流县衙;其三,小侄还要掏些银子出来,修水利,助民耕。”石剑急向解释税银的处置情况。
“贤侄呀,你所说的一、三条,叔父可以理解。但是,当前战事紧张,你若花重金重建县衙,那可会引起朝中大员不满的,这对你的仕途是不利的。”寇振海点了点头,却又为石剑担心。
“相公……”岳凤闻言,骤然担心石剑,急坐他身旁。
寇振海怔怔地看着岳凤,忽感这对少年男女好幸福。
他脑海里闪过自己与石飞红的不幸,不由眼泛泪光。
“没事,相公自有妙计。”石剑分开她的手,甚是自信。
“你哭啥?不关你的事。”岳森看寇振海忽然掉泪,不由又骂他一句。
“寇某看到岳姑娘与石贤侄这么恩爱,想起了自己与飞红的不幸,唉!”寇振海甚是难过,起身离席,转身抹泪。
岳凤笑了,依偎在石剑怀中。
“那是你自作自受。”岳森愤愤地道,直戳寇振海的脊梁骨。
“叔父,你将谷香的变化,呈报给殷大人,呈报给皇上。另外,小侄毕竟给皇上献三万两银子,谷香可是穷县,能献出三万两现银,那可是震动朝野的大事。朝中大员哪还会议论重建县衙的事?”石剑亲了岳凤一下,又分开他,起身走到寇振海身旁,拉他回坐餐桌前。
“你长大了,谋事很周全,叔父得向殷大人举荐你再到辽东去。凭你的文韬武略,你定会成为一代将星。”寇振海被石剑逗乐了,却又笑中带泪。
“相公,你好奸诈呀!”岳凤也笑了,刮了石剑的鼻子一下。
“不奸诈怎么能泡到你?”石剑也捏捏岳凤的下巴。
“哈哈哈……”寇振海与岳森均仰天大笑。
岳凤满脸通红,心头却是一阵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