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松开手里的刀,冷笑:“你没想到盖虎还活着吧?”
“盖虎还没死?”晏子宾被呛得脸色发白,“你竟没直接杀了他?”
李鸿基平淡地说道:“本来爷爷是想直接砍了他,可一刀了了性命,太便宜他了。”
“爷爷本想着让受朝廷律法,死的惨一些,只是没想到,县衙上有你这么个斯文败类!”
“当今皇帝是圣君,厂卫遍布全国,你这么做事,就不怕被发现吗?”
晏子宾眼珠乱转,心里有些惊慌。
与李鸿基的梁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日那番话出口更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就算放了他,也难保消息传到王汝金那里,后者不会伺机报复,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强行让他画押了。
想到这里,晏子宾擦了擦汗,挥袖道:
“带下去!”
当晚,李鸿基、刘宗敏和李过已经被押入官府大牢,但是都没有反抗。
县衙后堂。
晏子宾坐在凳子上,向师爷吩咐道:“就照此办理,李鸿基三人,必死无疑,明白吗?”
师爷点头哈腰,笑道:
“县尊高明,只要将李鸿基画了押的本子送到知府衙门,便是王汝金也管不得了。”
“嗯,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