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两栋房子是否毗邻?”
“墙挨着墙,后花园都是打通的。等幼安公住进去后,主公准备封死花园通路。”
“何需封死,能日夜聆听幼安公教诲,融之幸也。走,搬家。”孔融爽快的答应着。全不顾刚才睥否过张世平。
“瞧,占刘玄德便宜,就是这么简单。”站在新居内,孔融左顾右盼,自得的告诉陈琳。与此同时,屋外,成群的侍卫开始在屋周围站岗放哨。陈琳不知青州规矩,见到孔融漫不为意,不好开口询问。
自此,陈琳被软禁在孔融新居,一晃就是两月。
好在不久,管宁果然搬入邻舍,三人杯来盏去,吟诗做赋,倒也其乐融融。
某次,孔融醉后,也曾怜惜地对陈琳说:“孔璋兄,可惜你是车骑将军的主薄,车骑依仗权势,辱我青州最甚。嘿嘿,让刘玄德惦记上的人,今后会很麻烦地。至今,所有得罪刘玄德的人,跑到天边也逃不过一个死字。辽西鲜卑如此,慕容鲜卑如此,公孙度坐拥40万雄兵,也如此。
孔璋兄,我看你……”
可惜,孔融话说到这,被管宁打断并掩饰过去。
听出了这话中的凶意,陈琳不敢再催促,只好放开胸怀,每日里借酒浇愁。
六月初五晚上,天色阴沉沉的,远处,沉闷的雷声连续在天际回响。听到雷声,管宁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仰脸看了看天色,淡淡地说:“来了。”遂退入后堂重整衣冠。
孔融见此,不敢怠慢,也回身更换了崭新的元老袍,与管宁端坐在大堂中,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陈琳见到两人一脸严肃,分明是两人有事瞒着自己,但却不好开口,一头雾水陪坐的厅堂上,发呆。
稍后,第一次闪电在天空闪起,伤愈复出的管亥出现在厅堂——“主公召唤”,管亥简短地说着,扭头就走。
管宁高声吩咐:“备马,我们骑马去。”
孔融讶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