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等,你不是大神吗?飞过来就行了!”许清没好气地说道。
曹佾被许清虐贯了,不以为意,尤自兴奋地说道:“许大哥刚才那首诗,可谓是咏菊诗中绝世佳作,小弟敬佩万分!”
这能不好吗,这可是改自人家朱才女的大作,可惜了,朱才女迟生了几十年,否则非跑去钱塘把她收了不可,真个是我生伊未生,伊生我已老;憾!
“你追上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无聊对了,刚才听你姐叫你景休,这是你的字?”
“不是,景休是我的小名。”
“那你有字了吗?”
“有了。”
“叫什么?”
“公伯!”
“啪!”
“许大哥干嘛又敲我?”曹佾觉得很无辜,缩着脑袋躲开了三尺远,‘委曲’这两个字都快从眼里掉出来了。
“你怎么不叫祖宗啊,敢占我便宜!”
“可我的字真叫公伯!”
“啪!”
“可我这字是我爹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