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许和陈孟鲸去北京的行程一拖再拖,
眼看着就要到二月中旬,她们依然没有动身。
“学姐,”陈孟鲸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好像又要下雨了。”
说完,她生生将想起床的周相许箍住,头埋到她的后背,“再睡一会儿。”
天气算不上很冷,十几度,只是阴沉沉的天空给人一种外面非常冷的错觉。
“陈孟鲸,我饿了。”
周相许不想起床太晚,错过早餐常常给她会错过一整天的感觉。
“难道我不美味吗?”
陈孟鲸说话带出的热气穿透睡衣,贴在她的后背。
周相许挣扎着闪躲,但陈孟鲸的手就像打了结,嘴巴仿佛强力胶一样紧紧粘着她。
“陈孟鲸,我们不能这样天天在床上度过。”挣不脱,她干脆放弃了挣扎。
“为什么不能?”陈孟鲸嘴唇退走,额头在周相许的后背拱了拱,亲昵而温柔。
从鲤城过完年返回鹭岛已经快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里,除了吃饭和锻炼,她们基本没有外出,一来天气不好;二来,陈孟鲸像火一样的热情一直不减,周相许相对要被动得多,却也是很容易被点燃的类型,两个人总是一拍即合,
她意识到,她们在床上度过的时间已经太多太多,是时候出一趟远门了。
“你不想去北京了吗?”周相许的语气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