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许觉得自己的反驳是如此无力。

自从工作转到网络上,她真的越来越少外出,有时候甚至会对街头的喧嚣产生抵触,觉得外面的一切都好聒噪,让人难忍。

“但——”

“陈孟鲸今天是不是找你说了什么?”

“没有。”

周相映干脆站起身,

姐姐一直俯视着她让她不太自在。“就是,陈老师今天虽然和大家说说笑笑,但看得出来,她状态不太好。”

状态不太好吗?

周相许还以为,陈孟鲸已经从被拒的痛苦中抽离。

“你怎么就知道她状态不好了?”她知道妹妹其实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一定是因为她信了自己说的“我欺负了你的实习老师”,加之一心希望自己不要错过这个交友机会,所以才格外用心一些。

“她——”周相映不太想说,但想到新班主和姐姐有嫌隙对自己也不利,开学的第一天,她忍不住格外关注了一下她,“是不是因为你们上礼拜五一起午餐的事我不太确定,但今天陈老师有好几次失神,整个人也不像上学期那样,光彩照人。”

“不是。”周相许说得很心虚。

让陈孟鲸在工作中频频失神,除了感情问题还会有什么?

“我骗你的,我没有欺负陈孟鲸。”她又说。

“你也不正常。”周相映毫不退让。

姐妹俩隔着木桌,就这样对峙着。

“我哪有不正常?我一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