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家里，她也会经常命令机器人将换气系统打开，是她也不太想要面对的曾经。

风涟漪在指挥模拟系统里当然也知道密里星虫乱的事，只是知道的没有这么详细，她坐在床上听完，艾眠说完以后伸手倒了杯水喝，可见再次谈起也还是会有波澜。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亲手杀了特娅，虽然那时候的特娅已经是个半人半虫的怪物。

风涟漪也有想问的，她看了一眼艾眠，见对方神色淡淡，转而问起她更关心的事：“所以，标记我的不是特娅，而是你？”

艾眠神色略缓，似是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听到风涟漪问起标记的事，有点不大好意思，只是过于漂亮的脸让她看上去非常的赏心悦目：“是的。”

“嗯……”风涟漪沉吟片刻，关于标记的事她倒是没有太多想问的，不过还是意思意思的问一下，“那之后你都没有再标记过我了？”

艾眠脸上的愧疚神色越发明显，她这会儿也开始回忆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铁石心肠，明明她根本就舍不得让风涟漪吃一点点的苦。

不用艾眠回答，光是从对方脸上的神色风涟漪都能看出答案来，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喝醉酒才会标记我。”

艾眠想说又不敢说，最后憋出一句：“我根本就不会喝醉。”

在特娅半人半虫的事发现后，艾眠偶尔也曾怀疑过是不是特娅下的药才会让她神志不清，没有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和标记欲。

那时的艾眠不太想面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侄媳妇，所以特娅死以后，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没有再去细究这件事，人已经死了，事实已然铸成，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回过神，她看到风涟漪嘴角噙着一抹微笑，艾眠忍不住发问：“你在笑什么？”

风涟漪回过神，她摇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没怎么掩饰：“没什么。”

她只是想起之前在密里星的时候，艾眠也并不是完全不喜欢她，至少，在艾眠后面说她都克制住没有再碰过她时，她是知道——碰过的。

没有前世的记忆，但她仍会本能先于意识更快得对她心动。

“那你回去后，会怎么说我们的关系？”风涟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