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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溪客更是差点把脑袋都给点断。

出了矿洞,到了明亮的地方,楚溪客方才看清,这只小猫崽到底有多惨。

巴掌大的一小团,毛皮稀疏暗淡,花纹都看不清了,薄薄一层皮肉挂在骨架上,肋骨根根分明,倒显得头异常大。

楚溪客想要摸摸它,手都伸出去了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生怕力气稍稍大一些就会把小家伙捏碎。

或许是天生慕强的心里,小猫崽谁都不让碰,只肯挂在贺兰康的护腕上。

姜纾给它盖上了一个柔软的绢帕,小家伙显然没有见过如此香软的物件,本能地亮出小尖牙,一顿啃咬。

二桑探出爪子,一爪拍在它脑袋上。

小猫崽吓得瑟缩了一下,再次拱起背瑟瑟发抖地嘶哈。

桑桑圆圆的眼睛耷拉下来,似乎很是悲伤的样子。他用头把二桑顶开,不让它再吓到小家伙。

阿肆也把中午没舍得吃完的驴肉火烧拿出来,想要投喂小家伙。

不过,被姜纾拦住了:“石块排出来之前,最好不要喂硬食,回去之后先让它吃一些通便的食材吧!”

楚溪客忙道:“北瓜可以,回去我就给它做。”

阿肆也谨慎地把火烧丢进自己嘴里,飞快地吃了下去。

因为担心着小家伙,所以回去的路上一家人也没聊天说笑,就连没有发现金矿的失落感都消解了大半。

楚溪客直接回了蔷薇小院。

地窖里存着上千斤北瓜,楚溪客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沙最糯的,放在搅拌机里和鸡胸肉、鲜鸡肝、鸡蛋黄一起搅成糊糊,再蒸成软糯的猫饭,打算喂给小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