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不可以吗?我年轻,没有生活经验,还望先生多多提点。”钟离东曦脸不红心不跳。

姜纾不遑多让:“既然钟离公子这般诚恳,我便倚老卖老提点一句,围墙还是早日修上为好,不然两家住着多有不便。”

“多谢指教,我改日便吩咐下去。”

“别改日了,就现在吧,我瞧着这竹墙并未损坏,扶起来还能用。”

钟离东曦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这时,贺兰康信步而来,一脚踩在竹墙上,又前后左右走了几步,三两下便把厚实的墙面踩得七零八碎。

完了还笑呵呵地说:“阿纾,是不是要开饭了?我都闻到香味了。”

姜纾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别开脸。

他今日没在脖子上绑缎带,因此,楚溪客清楚地看到他颈侧的兰花纹身——姜纾曾说过,这是被“狗”咬的;还有贺兰康剑穗上的金铃铛,和桑桑胸前那个一模一样——姜纾也说过,这个铃铛是从“狗”脖子上扯下来的。

楚溪客顿时恍然大悟,目光灼灼地看向贺兰康:“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狗’!”

天地之间一片静默。

贺兰康笑得肆意:“阿纾,你是这样跟崽崽介绍我的?”

姜纾垂着眉眼,耳尖泛红。

贺兰康心情大好,很是骄傲地说:“没错,我就是那个狗。”

楚溪客:“……”

“我家饭不多,就不招待大将军了。”姜纾冷冰冰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