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来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这样的描述让我感到遍体生寒甚至惊疑不定,她的描述是如此的真实,就好像我真的来过这里。
但很快我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这位哈德森太太并不知道我具体的遭遇,或许,她口中的那位福尔摩斯先生能为我解答内心深处的疑惑。
“请问,您知道那位福尔摩斯先生究竟在哪里吗?”
“福尔摩斯先生已经退休很久,他目前并不住在这里,而是去享受他的退休田园生活了。不过……”
“不过什么?”
“在福尔摩斯先生离开没多久之后,有两本被重重包裹的书从美国的阿卡姆邮寄到了这里,我曾写信询问过福尔摩斯先生,他拜托我,暂时存放这本书并嘱托我千万不要打开,直到那位阿德里娅女士来取。”
一边说着,她一边看向放在角落里的一张照片。
我却完全愣住了,因为即便我还怀有侥幸心理地认为不是她口中的那位阿德里娅,但阿卡姆这个小地方的出现,让我再也无法逃避事实。
这里可是伦敦,究竟有多大的概率才会同时出现两个长相相同,且均是来自美国阿卡姆的阿德里娅?
而更重要的是,我在看向那张照片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曾经见过这位福尔摩斯先生,正是他在莱辛巴赫瀑布上救了我……
难怪!难怪他表现得像是认识我一样。
我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了一声浑浊的叹息。
“或许……”
“您应该把那本书交给我。”
那位轮到那位哈德森太太惊讶地愣住了,她的喉头滚了滚,已显露出枯萎的面容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她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消失在了房间里,又在一段时间之后,带着一个被牛皮纸包着的包裹走了过来,伸到了我的面前。